【郁龍】雙結 - 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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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AU架空注意
※OOC可能
※這章……還是鈴段_(:з」∠)_（郁夫淚目）
※不過我有讓小天使出來打醬油(=ﾟωﾟ)ﾉ（喂）09. 初吻
這樣平靜的生活也過了一個月。
某日，段野走進鈴木病房的時候，正坐在地上拼拼圖的鈴木對他說了一句話。
「如果我再殺人，醫生會怎麼做？」
「⋯⋯我不知道。」
段野說的是實話，當然站在醫生的立場他必須阻止，但是站在普通人的立場他覺得鈴木殺得那些人都死不足惜。
「是嗎⋯⋯」鈴木把最後一片拼圖蓋上，輕鬆完成五百片的挑戰。
段野反覆咀嚼方才鈴木問他的問題，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，卻讓他隱約感覺到不安⋯⋯或許自己應該找個時間和結子聊聊？
※
下午，剛參加完一場講座的段野，抱著一本很厚重的原文書準備離開。
「郁夫、你還杵在那邊幹什麼？走囉！」一個聲音聽起來很溫柔的女聲喚著。
聽到名字的段野停下腳步，他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，原本還朝著他站的方向看過來的少年正好回頭，兩人的眼神沒有對上，段野看不太清楚少年的臉，但是那一頭亂髮卻很熟悉。
「好的，母親大人！」少年蹦踏著坐上一台價值不斐的黑色轎車，聽得出來正在變聲，不過聲音仍存有一點過去的稚嫩。
「誰？」鈴木不知何時站在段野身旁，難得好奇地問。
「⋯⋯沒什麼，可能是認錯了。」段野聳肩，看著車輛駛去，他不是很確定那名少年是不是龍崎郁夫，就算直覺認為八九不離十，他還是覺得沒有必要跟鈴木提起這回事。
不過看到對方的生活過得還不錯，段野也算是放下多年來沒有實踐約定的愧疚，想到這裡，段野打從心底的替龍崎高興，微笑著。
「不知道為甚麼，看到醫生這樣的表情讓人不太爽。」鈴木注意到段野的笑容，不禁脫口而出。
「嗯？你說什麼？」不過段野並沒有聽清楚那句話。
鈴木搖搖頭，用人畜無害的表情看著他，段野突然覺得背脊一涼，不知為何，鈴木的表情讓他感到一陣惡寒，明明對方的眼神那麼無辜。
⋯⋯應該是錯覺吧？段野這麼想著。
※
「龍哉，小心反移情作用。」柏葉結子看完段野龍哉的報告之後，面色凝重的提醒。
段野一直以來都跟柏葉保持聯繫，柏葉是他的恩師，待他有如親人，其實在段野心裡，早把她視為母親一般的存在。雖然段野在醫院實習，他還是會定期和柏葉報告他遇到甚麼樣的病人，而對方則是總在他感到困惑的時候指點迷津，引導他突破盲點。
「⋯⋯我知道我自己在做甚麼。」段野沉默了下才回答。他一直以來不願面對的問題，被柏葉毫不留情的直接指出，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。
柏葉看到段野的反應，知道自己一語中的。她輕嘆口氣，打開抽屜，拿出一個陳舊的相框，照片裡，看到的是年輕時的柏葉和一位長相英俊的男子，兩人看上去挺親密的，很像男女朋友⋯⋯若是柏葉沒穿醫師袍的話。
「當年，我還是實習醫生，他是我負責的病患，因為家庭因素罹患憂鬱症。原本他不願和任何人說話，也不肯乖乖接受治療⋯⋯當時我年輕氣盛，想盡一切辦法想治好他，沒想到，自己卻淪陷了⋯⋯」
柏葉望著那張照片，用食指輕劃過那名男子的臉龐，表情變得柔和，卻增添一抹憂傷。
段野靜靜地聽著，即便他們認識那麼久，感情也昇華到家人的程度，柏葉還是鮮少和自己提起她的過去，所以這樣的情況是非常難得的，而段野也非常珍視。
「我不顧老師的勸阻，義無反顧愛上他，但是到了最後⋯⋯我還是⋯⋯」柏葉說到這裡停頓，聲音有些顫抖，「我終究還是⋯⋯救不了他。」她掩嘴，眼眶泛紅，段野靠上前把柏葉攬在懷裡，拍拍對方的背安撫。
有些路，就算知道踏上去會萬劫不復，仍舊義無反顧。當你深陷其中，一切就太遲了。
至於自己是不是愛上鈴木一郎？段野龍哉並沒有答案。唯一可以確定的是──至今發生的一切，他不後悔，也沒有想過要重來。
※
鈴木一郎和段野龍哉坐在醫院外的長椅上，鈴木正坐捧著書閱讀，段野則是在看關於精神藥物使用的論文。
正拿筆作記號的段野突然覺得腳邊有甚麼東西在舔他，一眼望去，不知道是打哪來的小兔子，段野動作輕柔的把兔子抱起來，放在腿上順毛。接著他瞥了眼鈴木，又把兔子抱起來，往鈴木的側顏蹭過去。
鈴木反射性的回過頭，剛好唇角碰上兔子的嘴巴，他身體向後退一步，摸摸自己的唇角，然後看到對方幸災樂禍的表情⋯⋯段野醫生甚麼時候有這種惡趣味？
「嚇到了吧？」段野注意到鈴木方才驚訝的表情，雖然只有一瞬間，而且只是眼睛微微睜大而已，但這對於鈴木來說，已經是驚訝的表現了。
「這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？」段野用調侃的語氣問道，而鈴木只是盯著他沒回話。
下一秒發生的事情段野根本反應不及，鈴木直接抓住他的醫師袍吻上他的唇，段野手上的兔子在他鬆手的那一刻跑回樹叢，時間就好像靜止一般。
待鈴木離開他的唇，段野才回過神。
「彼此彼此。」鈴木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，他拿起書本轉身往醫院的方向走去。
段野愣著坐在原地⋯⋯那傢伙剛剛笑了？不、等等，他怎麼知道那是初吻？不對、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他拿走了？啊？
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先糾結哪一點才對，對於不久前才信誓旦旦，對柏葉說著知道自己在做甚麼的段野來說，一切已經超乎他所能控制的範圍，鈴木一郎確實正一點一滴的走進他的心，這也是段野最害怕的⋯⋯
因為現在得到的越多，最後失去的會更多。
-To Be Continued
大家好，我是龍哉醫生腿上的小兔子(●°u°●) 」（頂鍋蓋逃走）
話說這大概是本篇最甜的一段⋯⋯_(:з」∠)_